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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爱文学网 -> 网游动漫 -> 我以神明为食 -> 第442章 林班长回归，茶妹斩男术！（八千字） 第442章 林班长回归，茶妹斩男术！（八千字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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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！
视频中，盘着头发的纪心言惊叫了一声，伸手去抓浴衣，可还是没能抓住。
漂亮的和服浴衣一下子滑到了地上，露出了纤细的身体。
不过林白辞除了两条美腿，什么也没看到，因为纪心言里面穿着一件连体式的澹黄色泳衣。
“哈哈，班长，是不是很失望？”
纪心言对着手机大笑，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样。
林白辞心头毫无波动，他早猜到了。
纪心言不可能把意外露出身体的视频发过来，再说即便不小心发了过来，也可以撤回。
“班长，老实说，你刚刚有没有心动的感觉？”
纪心言说着话，还用白嫩的食指勾着泳衣的领口，扯了起来，不仅能看到肌肤，随着她松手，泳衣啪的一下，又弹了回去。
横波荡漾！
林白辞摇头，纪心言不算小，但比起高马尾和金映真，可就不够看了。
尤其是熊大，她要是这么一弹，绝对荡起一片惊涛骇浪，淹死任何一个男人的眼球。
不过纪心言不愧是茶妹，可是真行呀！
老实说，林白辞觉得他如果不是成为了神明猎手，肯定把持不住，被茶妹吃得死死的。
当然，如果林白辞不是神明猎手，可能纪心言也就不会对她另眼相看了，毕竟以茶妹的颜值和身材，那舔狗都是论团的。
林白辞往下翻，有留言、有小视频、还有去景点时拍摄的风景照片。
“金阁寺这么小呀，好失望！”
“看看，伏见稻荷大社，听说很灵的，是京都香火最盛的神社，你说我许个什么愿望好呢？”
“富士山，在冒烟了耶！”
纪心言几乎每天都有发旅游照。
哪怕林白辞一直没回复，依旧锲而不舍。
最近的一张，是昨天发的。
“这里就是京大，漂亮的妹子好少呀，哎呀，又有小八嘎过来搭讪了，好讨厌，看来我必须告诉他们，我喜欢的是你这种高大威勐的小狼狗款！”
照片中，纪心言穿着米色的高领毛衣，下面是裹腿的紧身牛仔裤，搭配一双棕色的靴子。
亭亭玉立，曲线悠然。
她还很恶趣味的故意把一个偷拍他的京都大学的学生拍了进来。
林白辞忍俊不禁，纪心言这性格好有趣。
还有茶妹对穿搭真的是很在行，哪怕是便宜货，也能穿出时尚感。
花悦鱼走可爱风，夏红药是万年不变的运动衣，顾清秋要么连衣裙，要么牛仔裤，一身素，金映真算是林白辞认识的女孩里，最会穿衣服的了，但基本上也就突出一个贵字。
她一双拖鞋，都八、九千。
纪心言给林白辞发的这些照片，都挺漂亮，也有气质，他要是发网上，肯定就有旅行社拿来当东瀛游的宣传照用了。
林白辞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回了一句。
“不好意思，进山修行了，手机没信号！”
林白辞继续查看别人的信息。
辅导员古晴香打过一个电话，也发了两条信息，不过看到林白辞没回复，似乎是不想打扰他的寒假生活，于是不再发了。
林白辞怔怔地看着手机，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他不想辜负金映真，可是对于古晴香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好感和占有欲。
要说颜值，辅导员相当能打，但也没超过金映真和夏红药她们，身材的话，林白辞没见过。
那么剩下的就是气质了。
【为什么要纠结？身为食物链顶端的王者，有一群后宫很合理吧？】
【不要为你的占有欲感到羞耻，王者就该拥有一切，享受一切！】
【吃她！】
食神点评。
“你说的简单！”
林白辞翻了个白眼，主要是心理上这关过不去，说白了，没做渣男的潜质。
【某人似乎忘了裹头女白领！】
食神提醒。
“那是怪物，能一样吗？”
林白辞反驳了一句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：“釜山神墟被净化了，这些怪物会怎么样？”
食神沉默，对这个话题显然不感兴趣。
林白辞在消息框里打了一行字，想了想，还是删掉了。
算了，
拖一天算一天，等开学了再说！
林白辞继续看消息。
班里有半数以上的同学，在过年的时候，给他发过新年祝福，至于是不是群发，就不清楚了。
班级群里，有人@过他，好几次。
林白辞看了下，除了徐大观，说话的人不多，毕竟假期了，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。
大年三十儿晚上，是群里最热闹的时候。
不少人在发红包。
徐大观@林下带月归发红包，他没在，大家也没说什么，调侃林白辞是不是在陪女朋友，倒是刘宇发了一句话。
班长不要这么小气！
林白辞小不小气，大家心里有数，开学军训的时候，舍得给全班买水的人，还有班级聚会出钱的人，怎么可能在乎一个红包？
大家没当回事，但是纪心言发了一个红包。
茶妹还给林白辞解释了一句。
你的良心在撒谎：班长去高丽旅游了，可能信号不行，我替他发一个！
徐大官人：我靠，666的红包，纪心言你不会想当班嫂吧？
纪心言大概觉得替林白辞发红包，可能引起误会，于是又赶紧加了一句。
你的良心在撒谎：我这么暖心体贴，班长给我私发红包感谢的时候，怎么也得翻个倍吧？
赚了赚了！
大家很快就不在乎这件事了，因为钱家辉也发红包了。
追梦猎手：白辞好像去旅游了，我到现在都没联系上他，我先帮他发一个！
钱家辉出手就是1888的大包。
他觉得林白辞这人不错，所以不想他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。
谁还在乎林白辞呀！
当然先发表情包感谢大老板。
一个666，一个1888，他们软件工程01班拢共也就32人，再除去没拿着手机抢红包，只要运气不差，一百块到手。
而且钱家辉一个晚上可发了不止这一个红包。
徐大观搞直播，当UP主，算是有钱的，本来想趁着这个时候展现下财力，但是直接让钱家辉给干懵了。
这位钱二代根本没在乎这种事情，随手发的红包，就让徐大观主动退避三舍。
裴翡身为团支书，还是有些责任心的，看到群里这么闹，就算扫兴，还是提议。
翡翠：新年发红包，开心就好。
翡翠：心言和家辉，还有徐大观，你们三个发的太大了。
翡翠：班长不在，不要替他发。
裴翡觉得纪心言和钱家辉会让林白辞为难，他们两个可能从没想过问林白辞要钱，但是林白辞是不给人钱的那种人吗？
话题很快揭了过去，大家开始吐槽春晚。
有那么几个同学，始终没说过话，
比如白皎。
林白辞本来打算发个红包的，但是一想到露面后，可能要聊起来，就打算等会儿再说。
祝秋楠只发了一条信息，是大年初一的新年问候。
林白辞选择无视，没有回复！
对于这位年级学霸，林白辞觉得还是敬而远之，自己别耽误了人家的青春和人生。
大家根本不是一路人！
……
大坂，高岛屋酒店。
纪心言昨天逛的太久，很累，需要补觉，听到手机震动，来了信息，她随意的瞟了一眼，拿起手机，应该是某只死缠烂打的舔狗。
她准备把这家伙拉进黑名单，继续睡懒觉。
但是看到名字后，她一下子坐了起来。
是林白辞发来的。
“这小子，终于舍得给我回信息了？”
纪心言有些小惊喜，也有些小愤怒，要不是知道林白辞身上没有渣男的味儿，她都怀疑这家伙在故意钓她胃口。
茶妹想了想，下床，趿拉着拖鞋，跑进卫生间照镜子，确定没有眼袋，皮肤也不错后，跑回到床上，然后打开微信，给林白辞拨了过去。
看老娘的斩男术怎么撩你！
……
林白辞大概扫了一遍信息，打算给李巍打个电话，手机先响了起来。
是纪心言发来的视频通话。
林白辞接通。
屏幕上，出现了纪心言的脸，看背景，她显然是在一家高档的酒店里，刚醒，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，露着一个肩膀。
老肩巨滑！
“……”
林白辞无语了，你这是不把我当外人吗？
“班长，你可真是惜字如金呀？大半个月都没一句话，”
纪心言抱着一个大枕头，摆出海棠春睡的模样，调侃林白辞：“怎么？高丽太好玩，乐不思蜀了？”
“说说，临幸了几个高丽民女呀？”
这话题，林白辞有点遭不住。
“你是不是先洗漱，换件衣服？”
林白辞觉得纪心言现在这状态，不适合聊天。
“怎么？还要换正装？才能和你聊天？”
纪心言撇嘴：“我家班长真是好大的官威！”
“……”
林白辞接不上茬。
纪心言看着林白辞的样子，忍不住摇头。
真是直男呀！
这要是换个花心鬼，早顺杆子往上爬了，怕是晚上的西餐厅和酒店都订好了。
“班长，你这样子不行呀，不能只靠脸，要学会甜言蜜语，不然大学四年，单身狗当定了……”
纪心言说到一半，说不下去了，突然把脸贴到了镜头前。
林白辞下意识往后靠。
“别动，回来！”
纪心言制止林白辞后撤，瞪大了眼睛打量他。
“你这在干嘛？”
林白辞蹙眉。
“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？”
纪心言狐疑：“打玻尿酸了？”
“我一个男的，打玻尿酸干嘛？”
林白辞无语，他在头条上见过这个词汇，是一种美容医疗用品，可以改善皮肤的营养代谢，使皮肤娇嫩，光滑，去皱，充满弹性。
女人们都打，还有一种叫做肉毒杆菌，注射一针要大几千，上万元。
“谁说男的就不打这个了？”
纪心言催促：“你靠镜头近一些，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林白辞没动。
“班长，你这皮肤怎么回事？婴儿都没这么好吧？”
纪心言震惊了。
她之前就观察过林白辞，身型健美，肌肉饱满，肌肤润滑，弹性，让人很想舔一口，说实话，纪心言对自己的皮肤很自信，连青春痘都没有过，谁娶了自己，那真是赚大了。
可是和林白辞一比，她觉得不分高下，但是这次再看，林白辞的皮肤更好了。
还有这眼睛，也太清澈了吧？
“我最近吃得好，睡得好！”
林白辞敷衍，不用问，这肯定是吃掉了釜山神明，吸收了那些生命源质后带来的进化。
话说自己现在去网吧通宵的话，连玩七天绝对没问题吧？
【你有了这么好的身体，不想着多找几个妹子发电，就想着去通宵？】
食神惊了。
“你真没有打玻尿酸？”
纪心言还是不太信。
“我有那闲钱配一台顶配电脑不好吗？”
林白辞叹气。
“你已经有了！”
纪心言指正。
林白辞一愣，还真是，上一次买外星人的顶配电脑时，茶妹正好在场。
“班长，你可千万别整容呀，我只喜欢原装货！”
纪心言一边恳求，一边一只手放在身前，朝着林白辞拜了拜。
“……”
林白辞欲言又止，想说你喜欢原装货和我有什么关系？
“班长，你这头发也好黑呀，不过别大意，人到中年，十有九秃，一定要注意保养！”
纪心言越看越羡慕，林白辞这发量，这发色，
好想抱在怀里撸一撸！
“保养？我包养你行不行？”
林白辞被茶妹整的人都要麻了：“你这地图炮太大了！”
“好吧，我给中年人道歉！”
纪心言嘻嘻一笑：“不过班长，你真的打算包养我？告诉你，我可是很贵的。”
“高中时，有个老男人想包养我，哈哈，结果他的月薪，连我每个月换掉的丝袜都买不起。”
“我要下去吃饭了！”
林白辞想结束聊天了。
贵？
你不知道本大爷年薪一个亿吧？
算下来，日薪28万，你十分钟换一条丝袜，都足够了。
“诶，诶，真男人不要怂，看在你是班长的份上，我给你打个六五折！”
纪心言觉得逗直男真是太好玩了。
“拜拜！”
林白辞准备挂断视频。
“等等！”
纪心言赶紧制止：“你转一圈！”
“干嘛？”
林白辞警惕：“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？
“你转一圈吗？”
纪心言软声细语：“等开学了，我请你吃大餐！”
“求你了，大班长！”
茶妹撒起娇来，杀伤力还是挺巨大的。
林白辞原地转了一圈。
“班长万岁！”
纪心言欢呼，眉开眼笑，看到了，房间里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，大班长果然是一个好男人。
哎呀，好想赶紧下手，吃掉第一口。
“挂了！”
林白辞不知道纪心言发什么神经。
“等等！”
纪心言再一次制止。
“你有完没完？”
林白辞都要哭了，下次再也不和你视频了。
“正事，你，或者你家里人有什么想要的吗？我帮你们带回去！”
纪心言从来不帮人代购，挺麻烦的，但林白辞可以是例外。
“谢谢！”
“不需要！”
“拜拜！”
林白辞拒绝三联，挂断视频。
“我靠，这么无情？”
纪心言目瞪口呆，这是第一个和她聊天时，先挂断电话的男人。
不过这感觉，
也不赖！
纪心言又想起了林白辞那双眼睛，真漂亮，希望他不要遇上变态，不然对方肯定会想把他的眼球挖出来泡在福尔马林里终身收藏。
叮冬！
来微信消息了。
纪心言低头一看，是林白辞发过来的拜年红包。
点击！
一个888弹了出来。
“谢谢老公！”
纪心言发完，等了十几秒，又补了一句，打错了，是谢谢老板！
……
林白辞没再回复茶妹，给李巍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“卧槽，你小子还知道吱声呀？”
李巍的嗓门依旧大：“我还以为你被富婆绑架了呢！”
“我妈怎么样？”
林白辞无视了发小的调侃。
“我反正是努力帮你撒谎了，至于阿姨信不信，你自求多福！”
李巍很好奇：“你小子现在在哪呢？”
“等回去告诉你！”
林白辞琢磨着怎么萌混过关。
“你不会是把你们学校某个女生的肚子弄大了，这个寒假努力挣打胎钱和营养费呢吧？”
李巍觉得以林白辞的智商，不可能被骗去打黑工，那就只剩下这一个可能了。
“你就不能想我点好？”
林白辞捏了捏眉心。
“有一说一，缺钱了，和我说一声，别自己硬抗！”
李巍叮嘱。
“嗯！”
林白辞点头：“没事的话，我挂了，给我妈打一个！”
“好！”
李巍刚说完，又赶紧开口：“等等，许志峰他们要组织同学会，你参加吗？”
“我应该回不去！”
林白辞又和发小聊了一句，结束通话，给老妈打了个过去。
电话一接通，林妈还没说话，林白辞就抢着开口了。
“妈，我赚大钱了，这个寒假帮学长做的软件，他卖出去了，我们能拿不少钱！”
林白辞装出了兴奋，还带着炫耀的语气。
“不过就是太累了，一天要干12个小时，还收了我们的手机，不让我们聊天和玩游戏！”
林妈静静地等着林白辞说完，才开口：“在那边吃得好吗？瘦没瘦？”
“挺好的，没瘦！”
林白辞心中叹气，他也不想骗人，但是当神明猎手这种事，打死他都不敢说，不然老妈一定让他放弃。
“赚钱这种事，有我呢，你别把心思都放在这种事情上，好好享受你的大学生活，努力学习，有时间，谈个恋爱！”
林妈叮嘱：“青春只有一次，过了，就没了！”
“嗯！”
林白辞认真点头。
两人又聊了一些学业，大学生活，同学相处之间的话题。
林妈其实挺开明的，孩子大了，就要放手让他去飞，虽然心里担忧，但是不会表现出来。
至于孩子有可能犯错？
现在这么年轻，不犯错，难道等到成家立业了再犯？
林白辞听到了冬冬的敲门声，只能结束通话：“妈，你注意身体，我要下去忙了。”
“等忙完这一阵，我给你打一些钱！”
林白辞走到门前，单手转了一下把手。
“林哥……”
黎茵潼刚喊完，就看到林白辞把手指竖在唇前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太妹立刻双手放在嘴边，做了一个个把嘴唇拉上拉链的动作。
“在那边吃好喝好，钱别给我打了，你自己留着花，但是也别乱花。”
林妈叮嘱了几句，也听到了那边有人喊林白辞，不想再耽误儿子时间了：“注意身体！”
“嗯！”
林白辞听着电话的忙音，揉了揉眼睛。
“是阿姨吗？”
黎茵潼笑嘻嘻的恭维：“声音好温柔呀！”
“干什么？”
林白辞关上门。
“嘻嘻，当然是过来拜码头，努力拉近关系呀！”
黎茵潼自来熟的坐在了床上：“当然，林哥你要是想深入了解一下我，我全力配合！”
林白辞瞟了太妹一眼，坐在了沙发上。
太妹没有换洗衣服，所以就是披着浴巾，趿拉着一次性拖鞋过来的。
只可惜，和花悦鱼一样，太平公主一个，完全没看头。
“林哥，考虑考虑我们九龙馆吧，最起码比在九州安全局上班自由！”
黎茵潼觉得要是把林白辞拉过来，那么夏红药、顾清秋这些人，也能拉过来，到时候，九龙馆实力能提升一大截。
自己在馆内的地位，也能得到大大提升。
“我对目前的生活挺满意的！”
林白辞不想走，大学刚开始，可得好好地享受享受。
“林哥，你根本没认清楚你的资本，你配得上更好的生活！”
黎茵潼劝说。
虽然林白辞是一个半年新人，成为龙级神明猎手的标准都没达到，但是，只要把他击杀神明，净化掉釜山神墟的战绩公布出来，说他是一位龙级，谁都不会否认。
十九岁的龙级？
这什么概念？
绝对的世界级新人好么！
林白辞笑了笑，没有回答，他点开班级群，发了个一百块的红包。
林下带月归：迟到的祝福，祝大家新年快乐！
徐大官人：老林，你去哪儿了？找你一整个寒假了！
飞人23：我的背身单打又进化了，老林，开学了一定要切磋一把！
飞人23是方明远，见到林白辞就想约球。
追梦猎手：@徐大官人，你找老林干嘛？还惦记着你那直播事业？
钱家辉遇事只是懒得费脑子，不是傻，所以不想看到林白辞被徐大观坑。
徐大官人：现在直播的蓝海快过去了，要抓紧时间红起来呀，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，老林，一起干吧，你的颜值加上我的智慧，咱们最多半年，就能成为互联网顶流。
你的良心在撒谎：班长的颜值我看到了，你的智慧在哪里？
女生们笑着打趣，并排着发送附议和+1。
书房，刘宇看到林白辞一出现，群里就这么热闹，有些嫉妒。
他也想发一个红包，挣个脸面，但是想了想，
没舍得。
林下带月归：直播就算了，我不习惯在镜头前说话。
林白辞婉拒。
徐大官人：不说话也没事，李子柒知道吗？她就不说话，照样全网顶流！
徐大观纯粹就是看上林白辞这张脸了。
有的人，靠天吃饭，羡慕不来的。
翡翠：说到网红，班长，你B站发的那两个诵经视频，你不看的吗？都成了网民们的许愿池了。
雨露初晴：对呀，你怎么不出新视频了？不少UP主都在模彷你，但是都没你那个味儿！
林白辞看到这句，心说他们没有梵音佛响，当然没那个味儿了。
这个昵称的主人，是刘子露，听徐大观说，她是个小红书达人。
一叶扁舟：班长，你没打算变现一下你的人气吗？应该能卖不少钱的！
周舟觉得一百万可能悬，但是几十万没问题。
林下带月归：以前想当UP主，最近这个心思澹了。
经历过釜山神墟，吃过一位神明，林白辞迷上了这种感觉。
再者说，他当初想做UP主，纯粹是为了钱，其实不喜欢这个职业。
飞人23：老林你肯定是有女人了，只有女人才会让男人忘记事业！
雨露初晴：没错，问世间众英雄，唯红粉佳人不可敌。
一叶扁舟：+1。
翡翠：+1。
……
女生们开始排列队形。
黎茵潼凑了过来，下巴放在林白辞的肩膀上，看了几眼：“这就是大学生活吗？好羡慕你们！”
“不像我，只会蹦迪！”
林白辞伸出食指，顶着太妹的额头，把她的脑袋推开了。
林下带月归：不聊了，打游戏去！
开学见！
“你不去找红药分点儿战利品？”
林白辞处理完信息，终于有时间了，打开头条，先看看热搜，最近有什么大事。
某明星出轨，
某网红偷税漏税，
春节档总票房，突破100亿，历年最高。
还是那一套。
……
夏红药洗完澡，就穿了一条内裤，往床上一跳，陷在软软的床垫中后，她拿起手机，打开了微信群。
嘿嘿，这么久没露面，大家肯定想我了吧。
巨龙之魂里，正好有人在谈论高马尾。
我女儿天下第一：这寒假都快过完了，红药还没消息吗？
吃席哥：没有消息，就是好消息！
火锅仙人：那是十年大神墟，怎么不得折腾个半年十个月的？现在有消息，十有**都是坏消息。
吃席哥：哎，我当初应该劝劝红药的，她这么进去，十有**的凉，搞不好我要吃她的席了。
大蛇姬：呸呸呸，瞎说什么呢？
胜天半子：生死有命，富贵在天，该死的人，过个马路都能被撞死！不该死的人，进了鬼门关就像去旅游。
野人叔：我是没想到夏部长居然真的让妹妹进釜山神墟了，而且除了那个林白辞，什么人都没派。
鹤仙人：哎，何止呢，那个团队里还有三个菜鸟女新人呢，真的是年少轻狂，胆大包天！
严格说起来，金映真、花悦鱼、还有顾清秋，其实连新人都不算，因为除了拥有神恩，连神墟的基础知识都不了解。
吃席哥：别说了，不然我感觉这席面真的吃定了。
大蛇姬：往好处想，说不定1可以带着她们净化三站，活着出来呢。
野人叔：你觉得可能吗？
一个徘回的红色幽灵：要是林白辞能办到，这个人我要定了，大家别和我抢！
大蛇姬：你觉得到时候，还轮得到你？
鹤丞相：听说北美黄石团也去了！
吃席哥：谁带队？夏奇拉？
胜天半子：是的！
野人叔：高丽人真的是跪久了，根本没胆子反抗爸爸国，夏奇拉不会净化了釜山神墟吧？
鹤丞相：有这个可能！
我女儿天下第一：别管釜山了，秦宫目前的形势怎么样了？
鹤丞相：不太好，神墟还在扩张，进去的人，包括三位龙级在内，目前都杳无音讯，这也导致原本计划进入的龙级们，都开始观望。
再自信满满的神明猎手，站在秦宫门前的那一刻，感受着那种扑面而来的死亡压力，都会被现实教做人。
【目前用下来，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App，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，超100种音色，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换源神器，huanyuanapp.org 换源App】
吃席哥：妈蛋，这些外国人不进，最后就只能靠咱们往上顶了呀！这要死多少人？
鹤丞相：死多少人也得顶！
鹤丞相这句话，说的大家都沉默了，不过大家都不是怕死的人，他们已经签了自愿承诺书，当神墟蔓延出秦岭山脉时，第一批敢死队就要顶上去，一周后，没有结果，第二批上，就这样，每过一周，进一批！
直到净化掉秦宫，或者神墟停止蔓延。
吃席哥：你们都是第几批？希望你们比我靠后，不然一桌桌席面吃下去，我非吃撑了不可！
夏红药感觉自己该闪亮登场了。
大侦探夏：秦宫有那么难？怎么气氛这么凝重？
吃席哥：卧槽，红药？真的是你？
野人叔：出来了？胳膊和腿儿还全吗？在高丽有没有受委屈？告诉叔，叔给撑腰。
火锅仙人：看来釜山神墟不过如此嘛！
大侦探夏：@火锅仙人，喂喂，仙人你什么意思呀？瞧不起我的团队？
大蛇姬：1呢？表现如何？
大侦探夏：蛇姨，我认识你这么久，你居然先关心一个男人？
大蛇姬：抱歉，谁让你没有1呢！
鹤丞相：别扯澹了，红药，情况怎么样？
大侦探夏：你们居然不知道？釜山神墟被净化了呀！
吃席哥：什么？谁干的？夏奇拉？
火锅仙人：大家最近要么忙着训练，要么负责出任务，哪有时间关心一个小小高丽的破事？
现在全世界的目光，都聚集在秦宫身上。
胜天半子：不是夏奇拉，那就是金冼咯？这小子不愧是世宗正最强一代，说不定有资格和你姐姐掰掰腕子。
夏红药发了一个阴险笑容的表情包，配上了一句话。
嘿嘿，都不是！